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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aw Dong Khai Dien Sinh Lau Thanh Tong Hop Truyen Longfic

12

两天后在赫尔辛基的机场分别。明楼有个重要会议赶去瑞士,明诚回加拿大。

小家伙的飞机先起飞,他捧着电话不肯挂断,又不知该说什么。有些话面对面不会,捧着电话依旧不会说。明楼并不催促,耐心的等着。

"哥,我想你。"分别的第三十五分钟,明诚开始想念。

明楼在候机楼另一头,望着跑道两侧的皑皑积雪,"我知道。你先去学校报到,我会想办法的。"

"嗯。"沉浸在思念里的小家伙失去了狼的形状,又变回失家的小奶猫。

上了大学自由的多,房产经纪联系给他在中心花园附近买了小公寓,无论上学还是训练都方便。让人高兴地是文森特与朱朱也都申请到本市的学校,好友依旧能聚会。

明诚埋头读书直到四月春假,距离下个赛季时间迫近,他上交了所有功课,准备加紧训练。

一个人的晚餐,明诚从来都是凑合。按照营养师的食谱,所有生熟菜品丢在玻璃碗里,冷牛奶卡着刻度斟满杯子,蛋白质是难以下咽的开水鸡胸与煮蛋清。明诚面无表情的摆好餐具,站在料理台前吃。

门铃响了四五次才反应过来。也许该换电池了,门铃音乐显得特别茫远,还以为是邻居家。他光着脚走下楼梯,打开房门。

"生日快乐。"明楼站在门口,穿着黑色正装,手臂里挽着风衣。

明诚不知道自己的生日,这日期是小时候身份证上随便写的,不过明楼一直当做他真正的生日来过。

明诚高兴地发狂,来不及说话就扑上去热吻。明楼接着他,加深这个吻。亲吻许久才发觉小家伙光着脚,当哥的苦笑着把他抱进房里,翻身踢上门。

房门咔哒关上,如同猫见到了逗猫棒,小家伙顿时兴奋,缠在明楼身上朝着颈窝里乱亲乱咬。

"好了,宝贝。我一整天没吃东西。"风衣和行李丢在玄关里,明楼忙着把小家伙从身上撕下来。

"没吃饭?厨房里有吃的。"

看见小家伙的晚餐,明楼不由皱了眉:"运动员得吃这些?"

"要控制体重。"

"你还用控制体重?"他的小宝贝已经瘦成一道闪电了。

"需要的。"小家伙抿着嘴唇低下头。

明楼脱下西装和马甲,解开袖口,挽着衬衫翻冰箱,"我给你做点能吃的。要是每天吃这些,你就别再练了!"

"哥......"小家伙抱歉的投以拥抱,他哥报之以海鲜意面与红酒牛排。

明诚在心里对教练、领队、营养师一一道歉,埋头大吃。

用酱汁拌匀面条吃了两口,明楼感到胃不再抽搐着疼。他在刚过去的二十四小时中,几乎绕了地球一圈。上一站是纽约,为了抢时间,乘廉价航空的最差舱位,连水都没得喝。

胃里填了东西,二人都气定神闲。厨房的电视里播放视频,是空中俯拍明诚滑雪的镜头,快慢镜切换,剪辑的唯美又专业,还配着劲爆的BGM。

"是XX公司的无人航拍飞行器?"明楼问,

"是。"明诚吃了牛扒,撕面包擦剩下的汤汁,"他们的企划发给我的,说留个纪念。"

明楼把餐巾放下,过去握住小家伙的手,轻声道:"别刮盘子。把肉吃完就可以,甜面包别再吃。这么多碳水化合物,营养师知道会要你命的。"

明诚趁着他没拉住,把最后一口送进嘴里,抱歉的笑了。

明楼苦笑,看着他擦嘴擦手发誓不吃,这才说:"我去纽约见了几家广告公司,航拍飞行器的代言会给你做,从下个赛季开始。"

明诚兴奋的跳上桌子:"真的?老梁说你不许我做代言?"

明楼笑了笑,随意的靠在高脚凳上:"我看你很喜欢。而且,这种科技产品也适合你的形象。"

明楼去纽约的时候,命人谈下最好的广告代理公司,第三方注资签订加拿大最贵的广告摄影师与设计师,投入几乎与代言费持平。这种琐事无需和小家伙说明,他反正也不太懂。

小东西真的开心了,高高坐在餐台上,脸红着嘴角弯着。明楼伸手握住他微凉的脚踝,薄薄的细腻皮肤裹着灵活的关节,纤细又蕴含着力量。

哥哥的掌心有点烫,明诚低头看着他的眼睛,大胆把脚踩在他腿上,灵活修长的脚趾慢慢往上爬。明楼由着他作怪,只把另一只脚也握住。

小家伙受到鼓励,挪了挪身子,双手环住了明楼的脖子,嘴唇凑过去,带着一点点挑逗的微笑:"晚上,怎么睡呀?"

明楼不动声色,盯着他红的要滴血的脸,非常淡定:"我乘了一天一夜飞机,进门还给你做饭。太累了,必须睡床上。"

明诚兴奋的双眸冒火,笑的两排白牙都闪光,"哥哥就睡我的床好了。我睡你身......"来不及说完就从餐台上滑进了明楼怀里,嘴唇严丝合缝的贴上哥哥的唇。

明楼抱住他,觉得自己硬的快要疼死。

胆大包天挑逗哥哥的小东西,其实是外强中干,依旧嫩得很。明诚被放到床上,全身难以自控的哆嗦。过电一样,从窄窄的躯干到细瘦的四肢,都发自内心的剧烈抽动。

明楼依旧保持着环抱的姿势,虽然从厨房到楼上卧室这几节台阶不算高,但依旧挺费力。小家伙看着像柔弱,全身都是瘦肉,又有一套修长的骨头,分量着实不轻。

"害怕?"

明诚落在柔软的床垫里,被哥哥的身体压制着。虽然从心底爆发着情欲与兴奋,可不能不回想起在芬兰雪山别墅初夜的痛苦。

"能不能轻点?上次,好疼。"

说完这句话,小家伙红着脸闭上了嘴,牙齿轻轻咬住下唇。这情形让明楼想起狼崽玩耍时,对同类亮出的脆弱肚皮。

"不会了。以后都不会疼。"

明楼深深叹口气,那天真的慌了。其实他的宝贝依旧是那只毛绒绒的幼崽,怎么可能扑上来捕杀他?是他自己心里有鬼,浑浑噩噩,下了重手。现在一切都太迟,小家伙第一次就被他伤了,以后要哄多久?

明楼俯身压住两片稚嫩的唇,舌尖舔舐许久,终于让那排细白的牙齿放松,勾出湿软的舌头。小家伙禁不住引诱,双臂勾住他肩膀,喘息着把自己送上去。

嘴唇分开,明诚的眼眸迷离,喃喃的念着:"哥哥像狮子。"

明楼被他说得愣住,抵着唇回答:"你是狮子嘴里的蜜。"

狮子的嘴里含着蜜糖,狮子再次去品尝那甜蜜的嘴唇。

衣服是开着灯脱的,明楼执意要留着床头灯,小家伙微弱的抗议,想爬过去关掉,可被哥哥轻柔的拖开。

"黑着灯,你伤了的话,我都不知道。"明楼在他耳边说,慢条斯理的帮他脱掉套头衫,仔细的解开裤带,一条腿一条腿的剥开裤子。小家伙被蜕掉最后蔽体衣料,再也耐不住羞耻,不自主的团起来。

明楼用尽耐心安抚他,双手反复揉弄他的每一寸皮肤,将他的四肢一点点的掰开。嘴唇带着滚热的气息吹在耳边,教他哄他。

明楼庆幸自己有些经验。在懵懂的小家伙面前,算得上阅历丰富。

离家去法国的第三年,明楼交往了第一个男朋友。华人留学生,与明楼性格相似,内敛低调。同居半年几乎无人知觉。后来这男孩子移民,就此分手。这事直到明楼卖两人同居的公寓时,才被梁仲春发觉。

第二个法国男朋友便是梁仲春介绍的。新进话剧演员,形象气质很好,刚刚出道没什么名气。明楼与他交往的久些,前后大约快两年。有不少共同的朋友,最亲近的时候常常出双入对。后来这演员逐渐走红,也就分了手。

朋友们都觉可惜,他们不但人才相配,而且以那位的艺术潜力配上明楼的财力,说不定将来能博一方天下。不过当事人淡然分别,旁人也难多说。

明楼这些事并不瞒人,明镜在国内也都知道。大小姐看着弟弟在国外闹绯闻,也只能旁敲侧击,让他不要荒唐。当初拆掉初恋汪小姐,明镜心里就隐隐料到,明楼是不会再服自己管教了。

小家伙此刻在床上被他挑逗的迷惘动情,辗转呻吟。明楼手按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,他也没再抗拒,乖乖分开了腿。

润滑液被揉进去又冒出来,似是含着口水吞吃着两根手指。明楼腾出一只手安抚小家伙的小"小家伙",在耳畔轻声道:"放松点,别咬我。"

小家伙听见了但无法做出反应,他忙着大口喘息,难以自控的揉蹭床单,手指抠着羽绒枕头,大眼睛雾蒙蒙的瞪着明楼。

明楼放进去第三根手指,小家伙的身子弓起来,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鸣。

"疼么?"明楼盯着他的眼眸问。

小家伙委屈的转过头,不敢再看他。

"是不是这里?"明楼继续问,轻轻含住他的耳垂,手指在里面摸索寻觅。

片刻之后,小家伙回答了,他的喘息突然变调,如同抽噎,蒙在眼睛上的雾气汇成一缕从眼尾滚落,两条长腿紧紧的夹着。

"不怕,你别动。"明楼撤出手指,把自己填进去。他忍得眼眸通红,额头的汗珠大颗的往下滚。爆炸般的舒爽让他也微微发抖。他不敢放肆,怕小家伙再受伤,"疼不疼?别忍着,叫出来。"

一滴汗正好落进明诚眼睛里,他迷了眼睛,饱胀的酸楚与酥麻的快感交融,骤然尖叫起来。那声音缠绵的混了蜜糖,不是疼痛的叫声,也不是难过的抽泣。明楼听见这声音,在阴影处微笑,缓慢的把自己送进更深处,附身舔吻小家伙修长滑腻的脖颈。

甜腻的叫声在卧室飞来荡去,粘稠的化不开。

"哥哥,抱着我......"

明楼把他从床上抱起来,颠动着裹进怀抱里。

"含着我......"

明楼吮住他噙着蜜的唇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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